['7998185', '乱狩八则', '随着死灵术士第一宇宙篇的上半部完结,也是时候向所有支持我的读者和粉丝们回馈福利了。感谢你们忍受了我糟糕的剧情和叙事(尤其是魔鬼本鬼,简直是重灾区)以及长时间的拖更一直看到现在。为了报答这一点,本系列的八部作品都没有复杂的剧情,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实用性拉满。\n作品时间线紧接着《浴火涅槃》之后,阅读前文有助于理解部分设定。我是个近乎强迫症的对称主义者,八部作品的名字、猎物和代表的符号列出如下。\n玄真(乾-天) 崔空筝\n丹承(坤-地) 马丹妮\n九幽(兑-泽) 黄昭悠\n覆祸(坎-水) 霍流春\n蛟舞(震-雷) 焦蕾\n雀翩(巽-风) 程枫阙\n残剥(离-火) 包小燕\n层窒(艮-山) 曾北玥', ['R-18G', '冰恋', '死灵术士', '死奸', '死姦', '空姐', '黑丝'], 'Neucromancer',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玄真 在成为不老不死、保有自我意识的死灵傀儡,正式不做人之后的几个月里,我几乎翘掉了所有的课程,一直保持着高频率的外出旅行。死灵回路加持下的大脑吸收知识就像吃记忆面包一样过目不忘,即使很多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感到身体不适,就算被砍成人棍也能迅速生长复原,再加上我不再改变的肉体年龄,无论哪一样都注定了我不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因此,我想趁我还没露馅,借着这个普通人身份的掩护,把想看的地方都看了,顺便享受一下“土特产”。资金由叁保证自不用说,学校那边成绩一点不落,学费照交,再加上跟班主任进行了一次演技高超的谈话,就连校长也默许了我的行为。 镜头拉回现实,我坐在飞机的二等舱室(我这种普通人是不可能坐得起一等舱的)的左前方,孤身一人,又不完全是。在我仔细藏好的右臂上,此刻缠绕着足以引起密集恐惧症的数量的金色回路,那是压缩过后的贰。自从身体功能交给死灵回路管理,我研究出了吸收傀儡体内的回路存放在手臂内的术式。被吸收回路的傀儡会变回尸体,我拜托叁把贰的身体冻在冰柜里,并嘱咐她提防肆去偷尸体磨豆腐。自从叁加入我的收藏,原本任性幼稚的大小姐人格在对我的忠诚和爱下变得成熟了不少,把其它三位(并不服气的)死灵傀儡的管理权交给她后,我便带着贰开始了这无拘无束的狩猎之旅。 回忆间我的目光随着眼球漫无目的地打着转,忽然定住不动了,盯着那个让我眼前一亮的目标,使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那只是很标准的空姐打扮,制服上衣和套裙,黑丝裤袜与一对精巧的黑色厚底高跟,顺着领巾往上看去,古铜色的长发盘起,水墨般的眉毛,外眼角略微上挑,浑圆的鼻头,深人中和富有弹性的红唇,一副标致的风韵美人相。常说纯情男儿见到美人,刹那间连孩子名字都已想好,我在那瞬间想到的却是她翻眼吐舌、脸色青紫的死相,下身不禁撑起了帐篷,回过神来又赶紧调动死灵回路复原。她看上去约莫25岁,轻盈地站在乘客中间,游刃有余地处理着他们的要求,那风姿真像一位降下恩惠的女神。眼见她处理完事务,走向舱尾方向的茶水间,我从容地等待数秒,离开座位往同一方位的卫生间走去。在靠近视线死角的茶水间里,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优雅倒茶,举杯轻啜,把茶杯缓缓放在托槽上。我看着她把那口茶咽下去,然后快步上前,右手绕过她身侧隔着制服猛捏了一把酥胸,趁她惊得浑身紧绷之际,一个驾轻就熟的动作,一个清脆而不易察觉的响声,我拧断了她的脖子。 黑丝美腿痉挛了两下,似乎想支撑这具艳尸继续站立,但它在下一秒便失去了活力。如同贵妇般优雅的空姐,就这样瞪大了无神的双眼,软倒在我怀里。我欣赏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右手抚过依然温热的太阳穴,把贰的死灵回路注射了进去。金色的丝线在女尸的血管中奔涌,贰和我的回路同时工作,转瞬间便修复了断裂的颈骨和组织。空姐的尸身在仅仅数十秒内就被贰的死灵回路完全控制,以那对丹凤眼的重新聚焦为标志,贰从我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娇柔地低头问候道:“主人。”“礼数免了。再在这站着会引起怀疑,找找她的记忆,看这客机上可否有清净之地。”我用心灵感应吩咐道,伸出食指插入空姐的唇间搅动着她的舌头,牵出一条唾液的银丝,又把食指沾染的唾液均匀地抹在那涂了口红的嘴唇上。虽然知道里面的“灵魂”是贰,但看着气质高贵的空姐面无表情地任由我摆布成各种淫秽的样子,还是很刺激的。我强压直接吻上去的欲望,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座位。五分钟后,空姐娉娉婷婷地走到我的座位旁,说系统出了问题,要手动确认我的登机信息。我故作不安,随着贰控制的这具美尸来到托运仓库附近的杂物间。她返身锁了门,清扫开堆积的障碍物,一言不发地平躺在地上。我轻轻一句“灵魂封印”,空姐重新变成了一具安详的尸体。 “平躺”这一状态总是能赋予女尸更多的魅力,那对在重力作用下严重外八、直到被韧带阻碍的莲足,那双不虚握着仿佛不能安心的小手,还有那看似安详双眼微闭的表情,熟睡到对自身不舒服的躺姿毫无察觉般,这些细节都宣示着这位曾经不可侵犯的美女如今已任人摆布,就像提线木偶被线吊着的关节,在风中无力地晃悠。我手脚并用来到空姐脚边,捧起她的右脚,摩挲着套在黑丝中的小腿,把厚底高跟鞋脱下来,看一眼,是37码,相对于她快一米七的身高来说有些娇小。贰控制着尸体从茶水间走到这儿确认无人,又走回来叫我,步履未免过于匆忙了些,脱下高跟鞋时足尖的香汗甚至泛起一阵水雾,吸入鼻腔是汗水淤积在丝袜中充分发酵过的独特臭味,让我颇为满足,当下张嘴含住了这黑丝小脚的前端,如同从果皮下吸出果汁一般,把脚尖乃至脚心的汗水全吸进嘴里,黑丝足底因此透出肉色来,我对准这肉色又是一通狂舔。灵机一动我翻身脸朝上躺在女尸抬起的右腿下方,让那自然搭在地面的黑丝美足平放在我额头,脚趾正好压在我鼻尖,做出“姐姐踩我”的滑稽景象,欲擒故纵地玩着各种花样。捉了左脚也如法炮制后,我的视线顺着黑丝美腿一路向上。高贵优雅的空姐仍然无动于衷地躺在那,正规的空姐制服与那些卖弄风骚的cos服就是不一样,尽管已是躺下的状态,却仍把关键部位挡得严严实实,就连双腿大张后的裆部也依旧处于若隐若现的状态,这无疑是女尸最后的尊严。而这尊严,我的恶趣味告诉我,要由空姐亲自毁坏才最有意思。用不着唤醒贰,我催动死灵回路,刺激女尸的肌肉记忆,让她依照习惯躺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如我所料,保持背部贴地的状态脱下本就紧身的制服是很麻烦的,空姐程序性的动作笨拙而迟钝,没有刻意去显露性感却因为扭动腰肢的动作而异常色情。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解开一半扣子的衬衣里,塞进乳沟感受女尸的温存,而死灵回路驱动下的女尸动作受到阻碍,只能呆滞地推着我的手臂,或者过一段时间后跟随其它肌肉记忆走另一条路径,看上去就像她急不可耐地要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似的。如果我有更多时间,一定会画出属于空姐的死灵回路,召唤出她的模拟人格,狠狠地叫上两声“骚货”,尝尝气质空姐身不由己的泪水的味道。在平躺和我的双重阻碍下,空姐终于脱光了衣服,变回一具尸体,或许日常的快速换衣训练是有效果的。我让她脱了内裤后再次穿上黑丝,上半身则一丝不挂。从脱下的奶罩内找到了一对胸垫,不知是职业要求还是身材恐惧,毕竟女尸本来的胸也不算小,我一只手掌都盖不下。乳头是软的,这是使用死灵回路的小小牺牲——尸体回到了活着时的状态,折颈一瞬间因肌肉充血而坚挺地耸起的乳房及乳头也一样,还是第一时间享用更有魅力。我抓着这对球形摇杆滚了两圈,分别叼着一侧乳头嘬了两口,没有乳汁,这是当然的了。女尸的腰腹能看出常年健身的痕迹,在放松状态下也能摸出腹肌的纹路,只可惜健身太多也抵不过一次偷袭。撕开黑丝的裆部,微鼓的阴阜覆着一丛略卷的阴毛,貌似并未得到妥善的修剪,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看来这位空姐的性生活并不多。我舔舔手指,飞机上不让带任何刀具真是麻烦,用小范围脱发指令好了。我极轻地呼了一口气,那些虬结的阴毛便纷纷离根飘散,露出光溜溜的下体。“这下整洁多了,维护费的话,就用妹汁来补偿吧,怎样?”我头也不抬地问道,左手扒开两瓣有些发灰的大阴唇,张嘴凑近尿道口,右手在女尸小腹重压,一股清亮的尿液便以抛物线射出,正好落在我嘴里,在舌尖滋出一阵甘甜与芳香。看来这空姐饮食还挺健康,我学着她生前喝茶的样子,优雅地正好接了一满口,分批咽下,然后把嘴唇贴到尿道口,把剩下的嘬出来,用舌头充当导管喂到她相邻的阴道里,权当一会儿插入的润滑剂。我的舌技在后宫们的“磨炼”下早已炉火纯青,就连死去多时的空姐艳尸也被我舔得阴部肌肉一阵抽搐收缩。做完口活,我抹抹嘴,脱完裤子先捉了那对黑丝小脚,把女尸的大腿压成M形,用汗湿的脚底夹住我的阳具,让它达到最佳状态,接着我把女尸的小腿扛在肩上,用我的小腿垫着女尸的后腰使其处于下腰的状态,在这样绝佳的姿势和角度下一个冲刺进入了空姐的下体,第一下就插到了底。空姐被插的上半身一甩,原本微张的双眼张开的角度更大了些,露出大块的眼白,仿佛被我顶到失神。我抓起女尸修长的手臂,强迫其上半身坐起来,空姐的脑袋先往后一仰,下巴和锁骨构成一个绝美的弧度,随后是一个几乎抵到我胸口的低头,盘起的发髻终于经不起折腾,染成褐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面部,搭在裸露的锁骨、肩膀和胸部上,使这任人摆布的空姐显得更加放荡而诱人。我调遣死灵回路,让女尸左右手环绕过我后背,分别抓住相对的手肘,形成一个肉体之锁,吊着女尸的上半身防止其倒下,也让我一低头就能吻到空姐的嘴唇。我抓住她的大腿根部,开始了推举式的抽插,大腿、手臂、嘴唇,女尸全身几乎都固定在我身上,我迅猛的攻势也没能让这连接动摇分毫,只有那对丰满的乳房在颤个不停。就这样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就在我被这紧巴巴的肉穴裹得快坚持不住之时,飞机不知是遇到了气流还是什么,小幅度颠簸了一下,我被这震动一激,滚烫的浓精便射进了空姐失去活性的子宫里。我呼出一口气,打了个响指,女尸手臂一松,身体后仰,后脑勺击中地面,下半身则顺着我的阳具缓缓滑到地面上。 贤者模式下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气流颠簸必然会组织空姐来安抚受惊的乘客,若她的同事找不到她就糟了,我可没有杀光整个飞机来掩盖这件事的计划。当务之急是演好一个偷懒空姐的角色,而这件事不能交给没有社会经验的贰来做。我转了转眼球,一句“封印解除”唤醒了贰,让她回到我的身体。我则以同样的方法,调动我全身的死灵回路,尝试灵魂出窍进入女尸的身体,既然我也是死灵傀儡就应该能做到。果不其然,在一阵天旋地转后,我的视角变成了直视着天花板。首先传入意识中的是下体的疼痛、肌肉的僵硬和胸前两坨脂肪的沉重。我用死灵回路把这些感觉依次屏蔽,迅速起身,适应与操作着这具更轻盈、更矮小也更柔弱的身体。与此同时,死灵回路帮我接通了空姐的大脑,大量回忆包裹着残存的人格冲刷着负责大脑皮层的回路,我先是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和愤怒,紧接着这些情感又被分解消化,拆分成一个个没有主观意志的小包装,填入回路中的某处。我本身带进来的回路集成于一个地方,它负责告诉我“我是谁”;从空姐大脑皮层归来的回路集成在另一个地方,它负责告诉我“我暂时是谁”。我因此先是羞得满脸通红,急迫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接着动作一滞,变回身为死灵术士时的样子,神情淡定地一件件穿上,动作却像一位受过训练的空姐一样熟练。这就是死灵回路的两位一体。我特意保留了一部分女性的羞耻感,对伪装的帮助是一方面,促使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更多出于我对空姐本人人格的好奇。记忆告诉我她叫崔空筝,刚过完她的24岁生日没一个月,出身于中产家庭,从小就一直是校花,性格开朗,性方面保守,只在大学交过一个男朋友,只上过两次床,这些信息事无巨细地全部塞给我,甚至让我知晓她每周什么时候在哪里自慰,然而我却无法感觉到与她的记忆相融合,只能止步于阅读,因为我的意识成长于一副男性的躯壳。想必保留羞耻感能改善这一情况。为了与这一设置相匹配,我没有穿内裤,就这样以丝袜裆部撕开、露着阴户的真空状态穿上了空姐的制服裙,这种暴露狂的行为让崔空筝的大脑皮层滚过一阵阵刺激,隐约的恐惧和离经叛道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空姐的阴蒂有些发红。没想到这看似端庄优雅的女人身体这么敏感,我有些把持不住,差点娇喘出声,连忙屏蔽杂念,穿上剩下的衣服,踩上高跟鞋,同样的立刻习惯了这种为美感牺牲触感的走路方式。凭着脑海里的路线图,我让贰操纵我的身体回座位,我则直奔其它空姐所在的方位。 在一众美女汇聚的乘务室里,崔空筝不出所料被乘务长训了一顿,我躲在她身体里,出奇地第一次对其它各色美人没有狩猎的欲望,甚至被她的记忆连带着受到了不少负罪感和羞耻感的折磨。乘务长,崔空筝记忆中的张姐,也是个36岁的美少妇,可惜我并没有进一步的计划,而且崔空筝对她的尊敬与爱戴让我很难集中精神。这臭婊子,死了一个多小时了还在挡我的道。训话终于结束,我借着训话的时间使用崔空筝的记忆编写了一个简单的模拟人格,帮我应付那些乘客服务,我则全心掌管身为保守、高贵、优雅女性的那一部分,体会着下体裸露走在过道中的快感。两小时后,飞机抵达X市,我完成工作后跟随其它空姐走下飞机,感受着温和的热风吹过黑丝。贰已经带着我的身体去了约定的酒店,而我已经根据记忆锁定了合适的目标,直奔机场塔台而去。 第2章 丹承 “崔姐!崔姐!在这在这。”穿着黑色女式西装的娇小身影在稍远些的餐桌旁挥着手,浑然不知她亲爱的崔姐已经被鸠占鹊巢。 “丹妮,来得好早啊。”我操纵着崔空筝的身体在这员工餐厅坐下,微启红唇寒暄着,“塔台的工作不要紧吗?” “不要紧,今天下午我都不值班,”马丹妮,这个20出头,由崔空筝介绍来X市机场塔台实习的大学生,烫过的头发束着低马尾,肤质白皙,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烁,满面笑容地看着我说道,“况且崔姐难得有机会来X市,没时间也得挤时间出来呀。”老天啊,她要是翻白眼绝对很色情。这是我属于死灵术士的那部分回路唯一的想法。在模拟人格的帮助下,我们愉快地聊着天共进了午餐。并没有获得什么新的有价值的信息,这在我的计算之中,毕竟马丹妮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崔空筝了,一直对她的崔姐保持着绝对的信任,以及相当的好感——是的,崔空筝是个老实而迟钝的保守女性,她一直把马丹妮当作亲妹妹,甚至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丝毫没有注意到逐渐性成熟的少女对自己的爱慕之情。既然我得到了你的身体,我会帮你好好弥补这份缺憾的。我展开纸巾擦去嘴角的油渍,抬眼对上马丹妮偷瞄的视线,娴熟地露齿一笑,空姐的职业性微笑中带入了几分关爱,迷的小姑娘神情恍惚。“嗳,出去走走吧。”崔空筝风情万种的声音充满磁性,我不等桌对面的女生回味过来,便独断地牵了她的手,在柜台结了帐,拉着她一路走向僻静无人的塔台拐角。“崔姐,走…走慢点,”西装女孩被拉得趔趄,却不愿甩开那只并未紧握的手。这应该是她的崔姐第一次牵她的手,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羞得马丹妮满脸通红,根本无瑕考虑蹊跷之处,就这样一路被带到了无人的阴凉背光地。在一堵银灰色的金属壁前,我操纵空姐的身体一手撑墙,壁咚了这位矮我半个头的女实习生。这个动作对双方都是挑战,马丹妮偏过脸紧闭着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崔空筝的羞耻感则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依靠死灵回路才勉强让空姐攻气十足的表情不至于抽搐。我掰着女孩的下巴强迫其面对着我,头一歪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两位美女的香舌在马丹妮的口腔里搅拌着,后者先是有些畏缩青涩,不一会就激烈地回应起来。这一吻足足有一分钟之长,我几乎把少女的所有口水都吸了出来。我松开嘴,俯在她耳畔,在女实习生敏感的耳垂上喷出湿热的气息:“这是…奖励,丹妮。”“崔…崔姐,我…我喜欢…”刚献上初吻的马丹妮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正欲深情告白,却猛然发现自己竟喘不上气来。她定睛一看,刚刚还百般挑逗的崔姐,此刻正阴鸷地打量着自己,而崔姐的右手,正如钳子般死死卡在自己喉间!“咳咳…崔姐…为什…咳咳…松手,”马丹妮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抓着我手臂的双手是那么轻柔,仿佛还在害怕把我抓伤似的,我催动死灵回路,右手往上一举,女实习生便被悬空着压在了墙上,离地的双脚努力地寻找着力点,发现行不通后又开始徒劳无功地踢蹬,一双坡跟皮鞋被先后甩飞。“我说过了,这是奖励。奖励你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白送到这里。”我完全放弃了崔空筝的说话方式,毫无顾忌地冷笑着,宛如露出真面目的白骨精。可惜马丹妮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孱弱,不到一分钟的扼喉她已翻起了白眼,恐怕也听不到我计划通的炫耀吧。我收敛了表情,集中精神先把一部分死灵回路从虎口注入女孩濒死的躯体。金色的丝线涌入她的大脑,瓦解她的意识,加快她脑死亡的进程。随着送过去的金色丝线越来越多,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马丹妮的挣扎也越来越弱,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腿亦不再踢蹬,而是微弱地前后摆动着,甚至看不出起作用的到底是意志力还是重力。由于死灵回路抢先控制了括约肌,她还不至于尿出来,但口水就不一定了,大量涎水混着白沫从搭在嘴角的舌尖顺着滴下来,流了我一手。终于,随着一声打嗝似的“咕呃”断气音,我感到虎口一沉,女实习生的头颅已无力地歪向一旁,彻底没了动静。借着已占领了女尸神经中枢的回路的帮助,我的右手仿佛成了一根巨大的阳具,把我体内剩下的死灵回路一组组发射进马丹妮温热的尸体中。在最后一组回路离开空姐的身体之前,我操纵着勉强能站立的崔空筝,挤出一个微笑,戏谑地说:“如果你是死灵傀儡,也好。”话音未落,优雅空姐的尸体已软绵绵地倒下,同时被松开的女实习生靠墙滑下,在即将落地时伸出一只玉手撑住了将倒的身体。一抹金光从她眼中闪过,她清了清刚刚修复的气管,狡黠地笑了。 半小时后,我在更衣室脱去了全部的衣物,细细欣赏着这具新近缴获的马丹妮的肉身。我在崔空筝的额头绘制了一小块时效性的死灵回路,能保证她按照生前模式再行动十二小时,在凌晨猝死在宿舍里。以此为烟雾弹可以争取到不少时间,甚至摆脱嫌疑,正好这次远赴X市只想寻欢作乐,也不准备带一群死灵傀儡回去,权当弃子扔出去得了。思绪回到镜子里这具青涩的娇躯,瘦削的身材和贫乏的胸部配合的很好,甚至能看到一根根肋骨排列凸起的形状,乍一看有些营养不良。然而女孩的身体比例却极其完美,腰细腿长,有一种病弱的美。这样的身材,加上她亮闪闪的大眼睛,低马尾的发型,裹在西装里的样子,像极了《电锯人》中的小小红,让人忍不住想疼爱或者欺负。不过此刻被我控制的马丹妮可做不出那样可怜巴巴的表情,放肆地摆在外面的金色瞳孔里是狩猎者贪婪狂躁的目光,薄唇冷漠地抿着,反倒像《小丑2019》里脱光了衣服跳舞的亚瑟。给这白皙的女体换上一身宽大的T恤和热裤,裸足穿上球鞋,同样不穿内裤和胸罩,感受着衣物在身上的摩擦,我掏出智能手机拨通了我的临时号码。 见面地点约在某个城中村无人小楼的屋顶上,凭借着死灵之术对尸体潜力的恐怖发掘力和痛感屏蔽,使用马丹妮肉体的我和使用我肉体的贰在红砖瓦屋顶上以常人不可见的速度疾驰跳跃,最终落在同一处。“主…”“打住打住,用我的身体请安也太诡异了,”我打断贰的问候,将两具身体额头相贴,死灵回路一阵交接,使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贰进入马丹妮身体后则立即进入关机状态,娇小的身体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调试好身体的我抬头一看,这发育迟缓的娇躯正好倒在一堆散落的瓦片上,上半身向后仰着,手臂如投降般搭在头两侧,长发拖地。女尸柔韧的后腰正抵在瓦堆的最高点,热裤的裆部被高高顶起,两条裸露的大长腿则无力地叉开,弯着膝盖,脚后跟虚踩着地面,就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枪爆头的女兵,被子弹的动量带着后退了两步,轰然倒在废墟上。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脆弱的结构,瓦堆并非什么牢固的整体,哪怕女尸的重心偏移一厘米,这尊色情的雕塑都会立时分崩离析。热裤的拉链一直是开着的,这也是暴露play很重要的一环,只需撩起下摆,就能看到少女粉嫩的阴部。而此刻,女尸充满自豪地把这个没有衣摆遮挡的重要部位顶在最高处,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简直像是在欢迎我插入。面对纯情少女如此诚恳的请求,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呢?“你,很幸运,我可是个讲原则的人哦,”我坏笑着,一脚把瓦堆踢倒,风化多年的瓦砾四散碎裂,把女尸的上半身埋了个严严实实,“我可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诱惑动摇。不过,现在得把你从废墟里拔出来呢。这样,就不得不抱住你的大腿了吧?”说着,我故作绅士地缓缓蹲下,抓起女尸的双腿扛在肩上,阳具隔着裤子正好顶在热裤的裆部。果然女人的性感还是从男人的视角看更直观,站在镜子前换衣时丝毫感受不到这副身体的魅力,换回男性身体后仅仅是一顶下面就硬的发红了。“哎呀,好像拔不出来呢,怎么办…要不,使用榫卯结构?只是单纯为了脱困而已,你,不介意吧?”我侧过头舔舐着已经有些发凉的大腿,脱光自己的衣服后扒下了女尸的裤子。在一撮柔顺阴毛的包裹下,那禁忌的大门平静地关闭着。在门口我留了个惊喜,从被我掐死附身到现在,马丹妮的尸体一直没排过尿,虽然小腹也看不出有多鼓,在没有括约肌束缚的当下,只要尿道口稍微受到点刺激,失禁绝对是绰绰有余的。我挺直了长枪,双手拇指一起掰开阴唇,一送腰便捅进了女尸的小穴里,在我惊人的长度下,才送进去三分之一便粗暴地捅穿了处女膜,一股热流随之涌出。从成分占比来说,称之为处女血并不合适。比处女血多得多的尿液正从受了挤压的尿道里喷射出来,呈现分叉的形态——其中一股以高抛物线浇了我一身骚味儿,还好我光着身子没尿到衣服上;另一股则变成扇形的喷泉,冒着热气的骚尿全洒到了我的阳具上,激得它又大了两圈,几乎卡在女尸未经人事的肉壁里。“谢谢你为榫卯结构上润滑油。”我一直等着尿液变小到确认不会溅嘴里时才敢开口调戏,“那么接下来,我要拔你出来了,小美人儿。做好准备,一!二!三——”随着憋足了气息的纤夫号子,我狠命地把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塞到阴道最深处,途中撕裂了女尸下体不少肌肉和韧带,假若马丹妮还活着,此刻恐怕也会疼得休克而死。往回抽阳具时女尸的上半身倒是真被这种淫秽的结合方式带出来一点,阳具和阴道的结合缝隙里也传出一声湿答答的“咕啾”怪音,就像把深陷泥泞地的雨鞋般。初始的一抽一插把尿液均匀地抹在了阳具上和肉壁内侧,后续的抽插很快就基于此提升了频率。女尸被抽动的怪力摇晃着抖落身上的瓦砾碎石,那画面就像我正拿着一台人肉手提地钻机,女尸的双腿是把手,还没完全拖出来的脑袋则是那钻头。终于,我经不住这紧巴巴管道的侍候,抱住马丹妮臀部死命一拽,把阳具根部和阴阜紧贴,射进了满腔滚烫的精液。女尸也在这一拽中完全脱离了瓦堆,撞在我怀里,我重心不稳,长枪还插在阴道里和女尸一起摔倒在地。 把怀中的女尸推开,拔出稍微变小些的阳具,我撩起马丹妮散乱的长发,拨弄着她呆滞的眼球。在瓦砾里摩擦振动使女尸本来光洁的脸庞和肩膀伤痕累累,我伸出食指按在女尸眉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治愈着这些伤口,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伤口流出的黑血刮起来,递到嘴里吸吮干净。就在这时我感受到一种奇妙的要素从指尖反馈回来,那是一种陌生、强烈且美好的感觉。不过是稍加探查女尸大脑皮层上贰的死灵回路我就明白了一切——贰这家伙假装休眠,实际上在悄悄和女尸的感官系统链接着,开放了部分体内循环系统,在我猛操女尸的时候共享着女尸的快感!呵,真是个小机灵鬼。不过也多亏了贰,我得到了新的玩法。假如能在抽插时同时共享两份快感,那可真是天堂体验。权衡再三,我选择了后入式。通过死灵回路的肌肉锁定,让尸体保持跪趴的姿势,我则从后面抱住女尸的腰部,让女尸阴部附近的触觉细胞都保持活性状态,直接从双手走死灵回路连接到我大脑皮层,这样就能同时感受双倍的快感。 姿势调整完成,我抱好马丹妮的蜂腰,中指刚好扣住肚脐眼,龟头缓缓靠近被撑到合不拢的阴道口。刚和女尸的阴部链接上的时候只感觉下面又痒又酸,甚至还能感受到身体内不存在的子宫里积了一堆黏稠的精液正顺着输精管流出来,我的阳具再次插进去时这种幻觉就完全变了,一阵快感漫过,我差点被我自己给插昏过去。仅仅是插进去就有这么强的快感,女孩的生殖器还真是敏感。我暗暗感慨着,一吸气把阳具捅到子宫口,更多的快感带着发麻的生物电顺着手臂爬了上来,几乎是原本快感的数十倍。“好大!好粗!”这是第一时间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字眼,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闭上眼睛,在松弛了不少的女尸阴道里开始了第二轮进攻。快感和痛觉都被极度放大,在我的死灵回路里激烈地交战。我的阳具时而变成不属于我的长条异物,同时插在女尸和我的阴道里,带给我被填满的快乐;时而又坚实地长在我胯下,为我送上被包裹摩擦的舒爽。我攒足了一口劲想发射,也在极度的高潮中想被人发射在身体里。很快,我的阳具在我的意识尚且分不清哪一头朝外的情况下全力开火,把第二泡浓精射进了马丹妮的子宫里。 解除与女尸阴部的连接后,我花了近十分钟来保持清醒,这是一种类似于吸毒的奇妙体验,不过还没确定是否有吸毒那样的成瘾性和副作用,以后可以多加实验,毕竟死灵回路是术式造物,不依靠多巴胺等递质来产生快感。我把逐渐僵硬的女尸抱入怀中,将还在感受高潮余韵的贰收回到右臂,穿好衣服清理了现场,把女尸塞到屋顶一角的竹筐里,抹去全部的指纹、发丝与精液。结束这些工作后,我猛蹬地面,连续跃过几个屋顶,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第3章 九幽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对于脆弱的人类来说,学游泳最重要的一步永远是学会憋气。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能称得上擅长憋气了,在那个两性意识过早且畸形地觉醒的童年时代,我常常憋住一口气,沉到两米深泳池的底部趴着,像一只潜伏的大鲵,各色美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从我头顶划过,我假装自己是海草,捉住这个,缠住那个,偶尔伸出舌头沿着小腿肚舔一下,一旦被察觉就贴着瓷砖地飞速地爬走,在人群掩护中小心地将鼻孔露出水面来换气。大胆且危险的意淫则往往在爬出泳池后来到我的脑海,比如说趁人多把漂亮的小姐姐拖到水里,压在身下溺死,然后在池底玩弄她的尸体——有时候会具体到计划,但也只是到计划。人多眼杂,况且我自己也憋不了太久,终究是幻想罢了。 而当我在十五米深的湖底绕着曲线游弋,像一条滑溜溜的大鱼时,似乎童年的计划又有了可以一试的理由——比如说,死灵傀儡不需要呼吸。这是在X市某森林公园的湖底,一个禁止游泳但屡禁不止的野泳胜地。远处阳光透进水面,波光粼粼一片朦胧而浑浊的闪耀。闪耀中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正在交替踩水,那可爱的小脚时近时远,让人忍不住抓住往下拽。可惜还不是时候,美腿的主人是附近职高的女学生,岸上生了火架着烧烤架的营地还坐着两个她的同伴。虽说是森林公园,手机信号依然是本国人引以为豪的满格,就算只放跑了一个,报警还是很方便的,到时候就是把尸体做成死灵傀儡也只怕很难搪塞过去。兵法道,分而化之,我悄然上浮到和女孩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的水下,把左手的死灵回路全聚集到手背上。女职高生还在肆无忌惮地对着湖底展示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胴体,忽然她注意到不远处的水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着耀眼的金光。油然而生的好奇心和不考虑后果的天真,促使她在不通知同伴的情况下就憋了一口气潜了下去,试图看清那闪金光的是什么宝贝。就在她的脑袋刚刚沉到水下一米时,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箍住了她的手臂和胸部,一个宛如鬼魅的声音冒着气泡在她耳边炸开:“那是,你的死兆之光啊。” 水面下三十米,我抱着全身绷直的少女,水压使她得不到一丝氧气,空无一物的水里没有任何挣扎的着力点,女职高生紧闭双眼,用火辣辣的疼痛着的肺里最后一口氧气努力支撑着。真是个顽强的猎物,我很欣赏这一点,可惜不能让她坚持太久。少女突然感到束缚自己的怪力消失了,她刚欣喜若狂地打算往上游,腹部就挨了一记重拳,砸得她双目圆瞪,把好不容易保存的氧气全吐了出去。女孩的脸色一下从通红变得铁青,她猛喝了几口湖水,双眼逐渐翻白。不过几秒后,随着一丛尿液从三角泳裤里慢慢扩散到湖水中,女职高生停止了最后的挣扎,静静地浮在水中。 “咦,悠悠呢?”岸上,另外两位女职高生终于发现了同伴的失踪,开始大喊同伴的名字。“在…在这里。”在同伴焦急的目光中,女职高生——黄昭悠在贰的控制下缓缓浮出水面,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哈,刚刚在练习潜水。”“呼,真是的,悠悠你吓死我们了。”见同伴没什么大碍,岸上的两人又回到了玩手机的状态,对同伴再次潜水的行为也没什么反应了。 黄昭悠返回水下时没有憋气,她像一位可爱的小美人鱼,在十五米的水下自然地律动着,浑身的死灵回路散发出幽暗的光。她温柔地环绕着在湖底等待的我游了一圈,然后双足微蹬来到我身前,轻车熟路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在龟头上深情一吻。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解开比基尼胸罩的丝带,她也脱下泳裤,在低重力的湖水里惬意地一仰,掰开粉嫩的阴唇让我看她的处女小穴。一簇冰冷涌进窄小的阴道,冲刷着幼嫩的肉壁,激得她脸色一阵接一阵病态的绯红,即使在昏暗的湖底也清晰可见。我翘起拇指在勃起的阴蒂上刮了刮,插进两个指关节沿着肉壁划了一圈,未经人事的女体便整个反弓了起来,一声妩媚的低吟在一串气泡中释放,与此同时从尿道口射出一片水雾的爱液,逐渐与湖水融为一体,张嘴一接是略甜的桑葚味儿。贰尽情体验了一会儿女职高生高潮的感觉,双手合十用嘴型比了个“谢谢款待”,随后少女的瞳孔逐渐散开无神,不用说,贰进入了关机待命状态。从现在开始才是和这具美丽尸体放肆玩耍的时间。我抓住黄昭悠的右脚踝,往我身体左侧一拉,悬浮在湖水中的女尸便如一块被浸透的抹布,左腿和双臂拖在身后向我飘来,剪成妹妹头的短发整个翻了起来,像一团水草盘旋舞动着。那场景,像极了一只被扯住腕足的章鱼。等到女尸完全飘到我身前,那还没来得及关闭的阴道口,居然正好对准了我昂首挺立的阳具。我一送腰,用双向奔赴的速度插进了少女的秘密花径,在湖水的润滑下我的阳具就像插进了一团苔藓里,一路滑到了最深处。一圈水泡则从阳具和肉壁间的缝隙中“哧”地被挤出来,就像机甲连接后排出的蒸汽。插到底的时候我才发现黄昭悠这小妮子不是处女,而且下面和真正的处女比起来松了许多。年轻人真是开放啊,既然如此更要狠狠地干你了。我把那双美腿抱在怀里,腿弯过肩,粗暴地抽插起来。湖水就像一床柔软的棉絮,让同样柔软的女尸能保持平躺的姿势浮着。不过在水中尸体摆动的幅度可比平时大多了,上半身的每一个可活动关节都在旋转,脑袋像蹦迪一样向各个方向乱甩,无力蜷曲的十根手指被摇摆的手臂掷向四面八方,撩起阵阵气泡。刚刚发育的胸部虽然还达不到乳摇的标准,却被混乱的水压挤成色情的形状,仿佛湖水也在亵玩少女的尸身。接近零度的深水水温吸收了体表产生的绝大多数热量,减少了阳具从摩擦中获取的快感,让战况陷入持久的僵局,我抱着黄昭悠的屁股连续抽插了几百下,连一丝要射击的预感也没有,倘若少女还活着,此时恐怕已经高潮五六次了。不过在这种深度和温度下还能交欢的只有不死的死灵傀儡和已死的尸体罢了,我加快频率,上半身前扑双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猛打方向盘似的带着尸体往左一倒,一死灵一女尸面对面侧躺在水草密布的湖底,女尸的左腿被顶得笔直地抬起指向湖面,那一瞬间蜘蛛侠喷出蛛网的画面在我眼前忽地闪过,同时我感到阳具里射出一团黏稠的液体,在灌满湖水的子宫内慢慢融化。我的意识似乎也随着这次艰难的射击融化了,沉静的湖水包容一切,隔绝了所有热量,像母胎的子宫,催人入梦。我抱住少女毫无生气的尸体,昏昏欲睡。 惊醒我的是远处喧哗的水花,是谁来打扰这和谐的二人世界?于是我陡然想起,岸上还有两位少女,她们的存在被我完全抛之脑后了。我连忙唤醒了在少女尸体内沉睡的贰,向湖面游去。所幸这两位女学生和黄昭悠一样也是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发觉同伴不见踪影,其中一位大概是对自己的游泳技术过于自信,竟直接脱去外衣跃入湖心;另一位则因为胆小和紧张,只能浑身颤栗地在一旁干看着,完全忘了报警。我隐藏在湖底的黑暗中,对身旁的贰比了个手势,她心领神会地一蹬腿,像一条箭鱼窜了出去,制造出一阵足以传到水面的动静,以此为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全神贯注探查湖水的女生背后,环住她的胯部往下猛拽,靠这一拽的动能带着毫无防备的女学生下潜了五六米。可怜的女孩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狠呛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当即晕了过去,在昏迷中不明不白地走向死亡。岸上的女生目睹了朋友倏地一下被拖进湖中不见踪影的景象,聪明的小脑瓜瞬间得出了“有水怪”的结论,她当下立断,抛下朋友掉头就跑。可惜她没能跑出几步就被我抛出的鹅卵石击中后脑,急迫中我用了七成力道,砸得她脑浆迸裂,在摔倒之前就两眼一翻当场毙命。本来轻易无法狩猎的三人小团体,就这样在少女的天真、冲动和胆小中被逐一击破。 十分钟后,三具体型相仿的女尸并排躺在野餐毯上,任我赏玩。最左边是全身赤裸的黄昭悠,她体内的贰已经回到了我的右臂里,此时她的表情是三具尸体中最安详的,若不是尸身被湖水泡得有些发胀发白,她肢体自然摊开的样子简直像在睡午觉;中间的穿着亮黄色连体比基尼、表情痛苦狰狞的是黄昭雅——是的,她是黄昭悠的姐姐,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会冲动地跳入湖中,哦,真是感人至深;右边那个我费了老大劲才把后脑缺口补上、依旧满脸血迹的是黄昭悠的同桌兼闺蜜,胡琪露,自以为能逃脱却忽然死去,胡琪露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无神的瞳孔中则残留着震惊与无助。我抚摸着黄昭雅僵死的面部肌肉,释放出回路让她放松下来。在光线充足的岸上一对比,才发现姐妹二人不能说是非常相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居然是同卵双胞胎。不过身为姐姐的昭雅比妹妹发育得更加丰满,即使是平躺着胸部依然堆起一对小山丘。昭雅和昭悠一样留着齐下巴的妹妹头,昭雅的侧发更长一些,发夹挑染了两绺宝石蓝。“既然妹妹都不是处了,那姐姐也…咦?”我并起食指和中指,挑开比基尼塞进昭雅的阴部,意外地找到了她的处女膜。“没想到早出生几秒的姐姐更保守呢,嘛,双胞胎其实也没什么姐妹的分别了。”我抽出手指,勾住比基尼用力一扯,把轻薄的面料随意地撕成两半。少女丰满的奶子被绷直的比基尼压扁,又随着比基尼的瓦解而弹跳着蹦出来,紧接着被我一拍掌相互挤压到一起,奶头相碰。我一松手,这对可爱的小白兔立刻颤抖着变回原状。瞟了一眼和昭悠一样稀疏的阴毛,我一手端两只脚丫,把姐妹二人四只美足都捧到眼前。只看外形似乎除了涂的指甲油颜色没什么区别——姐姐涂的是紫红色,妹妹则是贝壳般的粉白色。然而用鼻尖在她们的脚底轮番刮蹭,我发觉了一丝不同:身为姐姐的昭雅没有脚臭,而身为妹妹的昭悠,即使在水里泡了这么些时间了,脚底也残留着沁人心脾的脚味儿。这是怎么回事?我翻看少女们散落的衣物,胡琪露的粉色丝带凉鞋好端端地穿在她脚上,热裤、衬衣和肉色丝袜盖着一双黑色尖头马丁靴,不远处随意摆着一对白色皮质凉鞋,如果凉鞋是昭雅匆匆忙忙踢掉的,那这双马丁靴就是承载昭悠美足的所在了。我拾起一只嗅了嗅鞋筒,果真闻到了一股美妙的汗味儿。还真有人在夏天为了美而穿马丁靴啊,搞不懂现在的小女生。我回到女尸身旁,分别抓起昭悠和昭雅的一只脚,交叉着夹住我的阳具前后摩擦,很快让它达到了最佳状态。我像急着寻找卫生纸的手艺人,匆匆捞起昭雅的美腿架在肩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那紧巴巴的管道夺走了她的处女,把第二波精液全部射进少女失去活性的娇小子宫里。 稍作休整后我来到第三具女尸面前。胡琪露死相凄惨,却意外地衣着整齐,这全是因为她还来不及剧烈活动就被飞石瞬杀。不看满头满脸的鲜血,女尸整体的气质完全算得上恬静和乖巧,鼻梁上架着圆形银丝眼镜,贴身的是露脐白色吊带背心,外面套着米色露肩镂空纹毛衣,长长的袖子遮住了手掌,下身是棕黑色方格过膝裙,搭配白丝过膝袜和凉鞋,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在她随身的包包里翻找了一番,我没有找到泳衣,或许她本就没有游泳的打算。“真是的,这孩子可爱得犯规啊…好想把这孩子做成死灵傀儡啊……”我自言自语着,把贰一点点注入女尸的额头,“可是不放下就无法继续得到啊。就算做好了也带不回去,频繁回来临幸又容易被发现…死灵之术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注入完成,我没有照例唤醒贰,而是在眉心特化了回路的接收系统,在接收回路和操纵回路之间额外连接了一条通路。现在这具曾经是胡琪露的艳尸将暂时遵照胡琪露生前的行为习惯,听从我的命令而行动。“那么,去把脸和头发洗干净吧。”我话音未落,女尸已经一骨碌坐起,以相当少女的跑姿快步来到湖边,撩起裙子抵着膝盖蹲下,捧起湖水反复擦洗着头上的血液和脑浆,洗之前还不忘摘下眼镜小心地放在一旁。“认真的孩子谁都喜欢哦,只是不知你能认真到什么程度呢?”我说着走到她身旁,撩起方格裙,穿着白色真丝内裤的小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我拍了两巴掌,弹性十足。女尸傀儡只是专注地重复着洗脸的动作,对下半身的奇耻大辱无动于衷,这种临时改造的尸傀儡没有自己的意识,因而也不能对命令之外的刺激有所反应。“真没意思…哦,有了。喂,当你的关键部位被侵犯时,做出像平时一样的动作,但不许逃跑。”依然是话音未落,“胡琪露”已经停下了洗脸的动作,转身站起,把裙摆放下来,双腿夹紧,警戒地看着我。我肆无忌惮地步步紧逼,伸手隔着毛衣在她的左乳上薅了一把,少女过电般全身一抖,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我还以为这次她的反抗幅度会大一些,没想到娇吟过后“胡琪露”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抱头,似乎在祈求我放过她。“看来你只有逃跑这一个选择么,明明都给你表现的机会了你中用啊…”我无奈地摇摇头,下达了下一个命令,“既然如此,你就跪下来帮我口交吧——我的意思是,舔我的阴茎。表情再淫秽一点,欲求不满的样子。对,就这样。”看着长相甜美、衣着乖巧的小美女饥渴地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阳具,我很快又挺起了长枪。我命令“胡琪露”换成跪趴姿势,也懒得脱她衣服,直接扒开内裤的裆部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不是处女,不过紧的很,所幸我提前在阴道附近布置了死灵回路,之前的几次猥亵,加上长时间的跪舔,肉壁已经有些湿润了,插进去没有受到太大阻碍。“喂,叫起来。你生前看过A片吧?”我随口一说,谁知女尸傀儡真的欢脱地淫叫起来:“哥哥好大,我好爱。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小贱奴吧!”“卧槽,专业啊,人不可貌相。”我感叹着,在“胡琪露”不知羞耻的叫床声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 在全弹发射的疲惫中,我抱着温热的女尸倒在草地上。这孩子实在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我决定冒着被察觉的风险暂时把她带在身边,反正之前藏起来的马丹妮的尸体也差不多要被发现了,警察早晚会查到我这里。我关闭了模拟人格,唤醒了贰,让她好好习惯胡琪露的身体。她惊喜地上下抚摸着这具新身体,然后恳求我在她的新阴道里来一发。我敷衍了两句,一手夹一个,把双胞胎姐妹的尸体丢进湖里喂鱼,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现场。确认了附近没有其它目击者后,我牵着贰的手高高跃上天际,继续寻找“土特产”的旅行。 第4章 覆祸 三线小城,一条店铺零星的灰街,二三层的木石建筑,一侧靠着小山。人烟寥寥,监控老旧,乍一看很像台湾省或日本郊区的街道布局,大概某个旮旯就盘着一家藤原豆腐店也说不定。我超喜欢这种地方的,遮掩身份的帽檐都抬高了些,只为吹吹这灰色地带的脏风。贰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身形有些摇晃,毕竟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死灵回路非但没有适应胡琪露的尸身,反而控制力逐渐弱化了。我捉过她的左手,输入我的回路帮她稳定脉络,然后抬起下巴,迎着她递过来的眼神,向街对面的花鸟鱼虫店指了指。 “哥们儿,你这瓜多少钱……啊不是,我是说,老板在么,我来拿货。”绕过几尊水族馆规模的大鱼缸,我向着红木柜台后正在做作业的兼职女高中生抛出随口编的问话。女孩留着公主切中长发,长袖白衬衫的下摆扎在鹅黄百褶裙里,她从光线昏暗的桌面上抬起头,见来者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半带疑惑地说:“不好意思,老板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是啊,我家老爷子在他这儿订了四条锦鲤。他今天下午回不了吗?”我并不急着靠近,漫不经心地堵在唯一的出口处。得到女孩半带迟疑的点头后,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并起指节在鱼缸上快速敲了三下。折叠铁门沉重地关上,阻绝了天光和女高中生逃走的最后机会。惊觉不妙的猎物站了起来——不管她是打算质问、求助还是移动——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了,下一秒,贰已经以超越视觉的速度闪身过去,提着女高中生后脖颈把她面朝下摁到了鱼缸里。 可怜的女孩此刻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扑腾在高度一米三左右的鱼缸里,整个上半身都斜着沉在水面以下,腰胯悬在半空中,两条大腿则承担了下半身的重量压在缸沿,磨出两道殷红的血痕,小腿踢蹬着想勾住着力点,蜷曲的脚底甚至把帆布鞋的鞋底压弯了。在贰迅猛的攻势下女孩甚至来不及扒住鱼缸外侧就被压进水中,双臂无措地努力抬起,却什么都抓不到,只得收回来捂住嘴巴减缓空气的逸散。我饶有兴致地走到她小腿能够得着的位置,女孩便听话且急促地抬腿夹住我的肋下,摆腰撅起屁股压在我肚子上,脚后跟正好从背后搭在我肩膀上。及膝百褶裙在重力的影响下翻到背上,露出穿着灰色内裤的圆润屁股,不得不夸赞一下女孩的当机立断,如此近距离的贴合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夹住的是什么了,但在生死关头一点也没有要松腿的意思,全心全意扳住我的身体想把自己拖出水面。可惜她低估了两件事,其一是贰不动如山的怪力,其二则是我毫不怜香惜玉的恶意。我对贰使了个眼色,让她假意松手,使女孩的上半身暂时脱离鱼缸,我顺势调整姿势。就在女孩的面部将要离开水面之时,我的阳具也对准了她的阴户,随着“刺啦”一声,内裤被生生撕开,我的长枪粗暴地插穿了女高中生的处女膜,一直插到最深处,正要换气的女孩在剧痛中几乎失去意识,猛呛了一口水,与此同时贰再次发力,确保她得不到一点空气。在缺氧和休克的双重冲击下,女孩失去了意识,沉在缸里一动不动,然而她的下体却在变得越来越湿润。似乎是死亡的来临激发了人体繁育后代的本能,这具濒死的身体的小穴剧烈地挤压着我的阳具,一阵快感从输精管顺着死灵回路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吼一声,抱着身下的少女往后一仰,硬生生把濒死的女高中生从鱼缸中拔了出来。我往后蹒跚两步,干脆躺倒在地,变成诡异的“反式女骑乘位”。重度昏迷中的少女随着我的动作,上半身前后摇晃了片刻,颓然地趴倒在地,贴着打湿刘海的额头碰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与此同时我的阳具一热,大量浓精即刻喷射进奄奄一息的子宫中。 我长呼一口气,闭眼调息。刺激来的太突然,体位变换在数秒内完成,承力点集中在交合处,若换作普通男性的体质,估计早就压断了。“她还活着,主人,不过气息越来越弱了。”贰依照我通过心灵感应发出的命令,半蹲着检查女高中生的生命体征,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裙摆间漏出的内裤。“活着就行,只要灵魂还没有完全逸散,就能试试我刚想到的新玩法,”我拔出长枪推开身上的少女,把她平放在地上,湿透的衬衫下紫色的胸罩清晰可见,初步发育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撒,开始实验吧,贰,暂时切断意识回路与生命回路之间的联系,把意识注入这孩子身体里。”贰略一点头,俯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女高中生的嘴唇,我看着两位青春靓丽的美女在地上纠缠,陷入沉思。说实话这个命令几乎等于让贰自杀,因为两种回路之间的关系就像大脑和人体。我打算让贰的意识进入濒死少女的身体中,取得这个肉体的支配权;贰的生命回路则留在胡琪露的身体里,由胡琪露大脑中被妥善保管至今的原本人格控制,但由于回路的主从性,“复活”的胡琪露依然会把我认作主人。等到回路在各自的躯壳中稳定下来,我就能同时享受一具没有完全死去的活尸傀儡和另一具没有完全复活的死灵傀儡两位美人的侍奉——当然,那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 五分钟过去,贰,或者说胡琪露的尸体,似乎终于结束了漫长的缠绵,无力地倒在女高中生身上,而后很快地被后者推开。昏迷的少女睁开双眼,瞳底金光一闪而过,她并未急着起身,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她看得发毛,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贰吗?”未知人格的少女眨了眨眼,启唇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猛咳起来,可能是之前呛进气管的水还没疏通,毕竟这具身体还遵从着活人的机能在活动,我上前打算帮她理顺气息,她抬手把我推开,右手捂嘴干呕,眼神却锐利且警惕地盯着我。看来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傀儡的主从性是刻在生命回路上的,我本来指望只让渡了意识回路的这个躯体能靠贰的人格来保持她一直以来对我的服从与爱慕,结果融合了这个少女记忆的新人格变得更独立了,对我的依恋和忠诚也就消失了。虽说是个消极方向的变数,我反倒因此更加兴奋了,有抵抗才更好玩啊,看我用做爱帮你回忆起主人的强大。 “嗯...这是哪儿?我记得我和悠悠她们在湖边...”一旁自行启动的胡琪露也在此时一声闷哼后渐渐醒来,疑惑地看着我和少女相互对峙的情景。她盯着我的脸好一会儿,忽然猛地站了起来,倒退着想要逃走。“不许逃,来我身边。”我微笑地看着她停下脚步,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我走来,站在我右侧:“你...杀人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把她搂在怀里,宠溺地揉乱她的头发,然后扳着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我的乖妹妹,给我看清楚了,我是谁?”“你是杀...欸,为什么,你为什么是我的...”胡琪露脸上一阵茫然与挣扎,但在我的视线下,她终于还是畏缩而顺从地低头说道:“贱奴小露,见过主人。”“哟,你挺懂啊,我可没教你这么说呢。”我拍拍她的小脸蛋,心中暗喜。得亏胡琪露生前就是怯懦软弱的性格,几乎没怎么抗拒就接受了回路的暗示,坦率地变成了我的奴隶,否则同时面对两个反水的,我还真不知如何破局。更重要的是,复活的胡琪露此时战斗力与死灵傀儡相当,而对面那个新人格的少女只是个普通人,形势一下从“我要同时对付一个实力与我相当的死灵傀儡和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我和一个死灵傀儡一起对付一个普通人”,简直手到擒来。思及此处,我悠然地揉搓着胡琪露的屁股,感受她靠在我怀里阵阵颤抖,看着对面已经咳完的少女,散漫地问道:“敢问女侠尊姓大名?”她有些愠怒地扫了我一眼,厉声道:“我对杀人犯没什么好说的。”嗯?有点意思,这个杀人犯的记忆不知是贰的还是她本人的?我这么思考着,说出口的则是:“别紧张,你这不是还活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霍流春。”这次她很快地回答了,这个于我而言完全陌生的名字,应该就是女高中生的本名了,“你最好别靠过来,我报警了。”说着她伸手去摸柜台上的手机。 “压住她,不过别弄伤了。”我话音刚落,怀中的胡琪露已经闪到霍流春身边,笨拙地把少女壁咚在墙上,两人的表情都很惊讶,她们都没料到死灵傀儡的身体机能如此强悍。我象征性地鼓了鼓掌,向两位“贴贴”的少女缓步走去:“霍流春,流氓的流和发春的春,对吧?很淫荡的名字呢。”她愤怒地盯着我,试图挣脱胡琪露的“情比金坚七天锁”,想必她的名字是某个很重要的人为她取的吧,“不过呢,除了这个淫荡的名字,你是否记得你的另一个名字?你的名字是...贰。”听到这个名字,少女的神色一滞,停止了挣扎,但她还是倔强地开口说道:“什么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吗,真顽强啊,”我想起她之前当机立断的决择,啧啧称赞,“既然如此,就干到你想起你是谁吧,你都被我干了这么多次了,你的精神早就是我的形状了,别被区区普通人的意识影响到自我啊。”胡琪露听到我要干霍流春,小脸一阵羞红,不过还是识趣地掰开身下少女的双腿,甚至还安抚似的对霍流春说:“没关系的,主人很温柔的。”然而只换来了后者畏惧和鄙夷的目光。“我说,小奴隶可不要假传圣旨,随便决定主人温柔与否啊,”我从胡琪露手中接过霍流春张开的大腿,对准撕破内裤间露出的小穴,毫不留情地一下插到最深处。霍流春侧过脸,双眼紧闭,发出痛苦的嘶喊声。“喊什么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抬手撕烂了她的衬衣,纽扣依次崩落,胸罩在我的蛮力下也被扯开,一对丰满的酥胸弹跃而出,我薅了两把试了试手感,对一边满脸通红、悄悄摸着下体的胡琪露道:“贱奴,来舔她的奶头,要是能把奶头舔硬,那一会儿也这样狠狠地操你。”胡琪露闻言忙不迭靠过来,趴在霍流春左胸,叼住奶头死命地吮吸起来,吸的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女高中生也逐渐发出了愉悦的“嗯啊”声。两相夹击下,霍流春的淫叫越来越响,眼神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狂乱的湿气,我见状故意停下动作,按着胡琪露的脑袋让她也松口。“咦...为什...继续,别停...求求你,”霍流春含糊不清地哀求道,我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不容置疑地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别停...请继续这样...马上就要去了...”她带着哭腔,扭着胯部试图继续快活,而我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是谁?你是谁?”“你是...你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和傀儡,我是...贰,”少女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伸手抱住我,娇吟道:“主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狠狠地操我吧,贰马上就要高潮了。”“嗯,真乖,”我端着复苏的贰的大腿,快速抽插起来,贰满足地淫叫着,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主人,我爱你。”贰虚脱地趴在我身上,流着泪向我告白。对这副躯体而言,第一次高潮消耗有些过于巨大了。 我把贰平放在柜台上,让她恢复体力的同时重新整理霍流春的意识和记忆,然后转向一边满脸期待的胡琪露。“请...请等一下,主人,能等贱奴小露完成一些仪式吗?”她有些害羞地询问道。我饶有兴致地同意了。只见胡琪露一件接一件地脱下衣服,直到浑身上下只穿两条过膝袜,然后她半蹲下来,张开双腿,手收在胸前,就像一条小母狗一样露出阴部,汪汪叫了两声。我承认这场面实在很刺激,一位乖巧可爱的少女像狗一样蹲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她还带着圆框金丝眼镜,我的阳具几乎是瞬间胀大了几圈。胡琪露看到我阳具的反应,似乎也很兴奋,她像狗一样慢慢爬过来,蜷缩着四肢躺下,张开双腿千娇百媚地说:“谢谢主人能看完贱奴小露的表演,这是小露从网上看到后一直想做的,只给主人看哦。现在,请主人插入贱奴小露的贱穴吧。”老天,她太会了,我在心里感叹着,也不客气,提枪便刺了进去。虽说在她记忆中这是她的第一次,实际上在贰操纵这具身体期间,我们已经交合了十余次,阳具毫无阻碍地穿过有些潮湿的阴道,一路插到了最深处,顶的胡琪露直翻白眼。“主人好棒,好棒啊...”她在我一波波的冲击中揉捻着自己的乳头,沉醉地闭着双眼不住地微笑,“请给小露更多主人的爱,请主人操死小露吧!”奇怪,为什么我操了那么多熟女都没有这个职高生会叫床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胡琪露的子宫里尽情释放了子孙。 我从小贱奴的身体中退出来,起身打算唤醒贰,却发现贰的回路完全浮现在额头上,而霍流春的身体已经不再起伏了。看来之前霍流春的身体之所以能保持机能,完全是其本体人格意志力的作用,我摧毁了她的人格让贰占据主导,这具躯体就很快地死去了。我抬手压在女尸尚且温热的额头上把贰收回。生命回路只有一副,而胡琪露的人格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暂时不想把这听话的小奴隶变回尸体。正好,许久没有享受和真正的女尸做爱了,就用这刚死不久的少女尸身来爽一爽吧。我让胡琪露穿好衣服去找这家店的后门,随后翻身爬上柜台,撕烂女尸身上剩余的衣物,先从脖颈开始顺着嗅一遍香汗,鼻头依次经过女尸的乳沟、腋下和肚脐,一直闻到长了几根阴毛的阴阜,再反着嗅回去,最后化作一吻印在她嘴唇上。我掀开女尸的眼皮,两只眸子都已散瞳,但还没变浑浊,我就喜欢这种死了但没完全死的眼神,她看着我对她的身体肆意妄为,但她无能为力,这是一种无言的服从。我小心翼翼地拨弄眼球,调整嘴角弧度,牵出舌头,把霍流春平静的死相扭曲成淫荡的阿黑颜,然后我抓过女尸的双手,一只虚握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则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尚未闭合的阴唇之间。“人前是温柔娴静的女高中生,人后却是淫荡的碧池母狗,在打工看店时自慰到猝死。”我肆意地羞辱道,霍流春静静地保持着淫荡的表情,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我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一部分回路注入女尸的声带、肺部和舌头,于是女高中生顶着淫荡的表情,充满诱惑地说:“我是自慰到猝死的母狗,我唯一的留恋就是还没有高潮,请主人把我操到高潮吧。”“好,满足你。”我改变回路的位置,活化了女尸性功能相关的部位,然后提枪插进她的小穴里,在我的强行刺激下,霍流春死去多时的阴道瞬间变得湿滑起来。我在其中狠命耕耘了百余下,射出了今天第三泡浓精。 拔出长枪,我正想在女尸嘴里解决第四发,折叠门突然被“哐哐”地砸响了,伴随一个中年男人反复叫着“流春”,大概是老板回来了。砸了几下没有回应,锁孔里传来了悉悉索索开门的声音。胡琪露探出头来,说找到后门了,我只好以最快速度抱起霍流春赤裸的尸体,丢进之前险些溺死她的池子,希望池水能多少冲掉些精斑。随后我跟在胡琪露身边,赶在老板进来之前从后门离开了。 第5章 蛟舞 警告!!! 本篇就算在变态云集的p站也属于精神病级别的发病作,相较于我以往的作品xp异常了不止一点点,请各位喜欢传统冰恋的读者谨慎阅读。如阅读后出现性欲减退、干呕、噩梦、精神失常、阳痿等后遗症,本人概不负责。 “......去死吧,老太婆,你懂个屁啊!”深夜十一点,不远处的老式居民楼传来一声稚嫩的怒吼,随即是重重的关门声,唤醒了整栋楼的声控灯。 “有种你别回来!”一个年轻女人以同样大的声音隔着铁门咆哮道。紧接着是一阵飞速的下楼步伐,踩的刚刚熄灭的声控灯又一层层亮起。 “寒冬本来就冷,还吵个不停,那多~伤感情。”我靠在小区门口的巷道边,悠然地哼着歌,“虽然不是寒冬,不过好像有家庭矛盾需要我来调解嗷。”“主人,她来了。”小露(她请求我这么称呼她)宛如混血种的金黄色瞳孔在黑暗中散发出淡淡的粒子效果,这些天我在与她欢爱的同时用精子注入了不少回路,现在她的状态已经接近一具完整的死灵傀儡了。我屏住呼吸,打开死灵回路的夜视功能,等待着怒气未消的少女毫无察觉地从巷口出现。“哒,哒,哒。”高跟皮靴?我探头一看,粉色的双马尾卷发,哥特风格的连衣裙装,过膝长筒高跟皮靴,这些要素集成于一个约莫十二岁的纤瘦身材,原来如此,是因为喜欢Cosplay和家人发生了矛盾么?这是在cos谁?海贼王的佩罗娜?我暂停胡思乱想,待少女刚刚走进埋伏圈便猛地扑了上去,用最大的力道卡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在墙上。她惊恐地看着我,瞳孔中浮现后悔与哀求的神色,不久便翻起了白眼,我无暇享受她的挣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解除了安全限制的电击器,满不在乎地压在她的脖子上开启了最大档。哥特少女卖力的挣扎瞬间停息,一双包裹在长筒皮靴中的修长美腿无力地晃荡着,许久没有如此痛快地狩猎,我满足地抵着这具温热的女尸站了半晌——直到我发现掐着女尸脖子的右手手感有些许的不对劲。提着哥特裙装的后领,我凑近尸体被掐出红印的喉咙,不由得怔住了。 那是一个未发育成熟的喉结。 “草率了,原来不是coser,是女装大佬。”我撩起裙子的下摆,伸进去隔着三角内裤摸到了一根因为窒息而勃起僵硬的小型肉棒。绕到后面去捏了捏这位女装少年的小屁股,居然发育得很有弹性,这就是女装的资本吗?把尸体靠在墙角使其坐下,我深吸了一口气。总的来说惊喜还是大过惊吓的,身为一个爱尸体胜过活人的终极变态,我向来不排斥那些具备女性特征的男尸,尤其是伪娘的尸体,我一直幻想着能搞到一具好好赏玩,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呜哇,男的也不放过,主人好变态。”小露好奇地玩弄着少年的身体,抬头窥见我一脸神秘的微笑,忍不住吐槽。我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扛起伪娘的尸体快步走进巷子岔路的深处。 确认四下无人后,我把尸体丢在一块废弃的床垫上,哥特少年的双腿在惯性的作用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顺势捉住落下稍慢的左腿,往反方向强行掰到垂直,和搭在地上的右腿形成一个“扯屌”的姿势,若这小伪娘还活着,只怕要痛呼出声。我隔着皮靴箍住尸体的脚踝,不禁对那毫无赘肉的美腿啧啧称奇,十二岁就是这么奇妙,只需控制饮食、减少锻炼、预防晒黑,就能毫无违和感地打扮成体弱多病小萝莉,而这小伪娘的装束又格外具有挑战精神,为自己尚未长出肌肉的双腿套上一对风情万种的过膝高跟皮靴,在深夜里踏着清脆的步子款款婷婷,简直是在引诱男人来肏他。或许这正是他的目的,小小年纪已经觉醒成了天然的M,每夜在外晃悠,想要找个调教他的主人?思及此处,我丢下尸体的左腿,一把薅下已经有些松脱的粉色假发,伪娘清秀白皙但充满痛苦的面容立刻清晰地显现出来。少年留着简单的寸头,大概是为了方便戴假发,说来奇怪,寸头并没给他添加任何的男性气息,反而有点帅气女生的气质。一个有攻气女S气质的受气男M?未免太复杂了。我捡起假发,体贴地帮伪娘戴好,轻抚一侧脸颊注入回路,把少年扭曲的五官调整成快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配合他早已浑浊的双眸,我暴虐的欲望瞬间喷薄而出。顾不上把玩更多,我快速地掏出发烫的巨屌,掰开伪娘的下巴就插了进去,一路顶到喉咙,粗暴地进出着。小伪娘楚楚可怜地含着我的肉棒,忍耐着我的暴行。“唉,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忍得住呢?”我说着抓住他的后脑勺猛烈喷射,白浊的液体很快从伪娘的鼻孔和嘴角满溢而出。我松开怀中的小脑袋,发现刚才用力过猛,把他的表情顶的有些凌乱,不过伴着满嘴的精液反而像一个口交被呛死的骚妓。 “有一说一我后悔了。若早知道你是个稀缺的伪娘,就该留你一命,调教成言听计从的性奴,玩腻了再掐死。”我抬脚踹翻鸭子坐在我面前沉默不语的少年,那根依然勃起的小肉棒高高挺起,把连衣裙撑起一块。“哦?有点意思,”我凑近少年的裆部,把裙子卷到腰部翻起盖住脸蛋,然后脱下被撑成小帐篷的灰色三角裤。小伪娘坚挺的小弟弟摇晃了两下,顽强地没有软下去,大约十厘米长、一点五厘米粗,包皮割了,但还是完全没发育的样子。对着月光将龟头完全剥开,居然没有一点包皮垢或脏东西,整根肉棒闻起来都是香喷喷的。“真是注意卫生啊,那么...唔姆,”我如痴如醉地看着这根幼嫩的小家伙,忍不住张嘴把它从根部起轻轻含住,口腔的空间对短小的肉棒来说绰绰有余,我慢慢吐出肉棒,留下一层口水,同时用舌头在少年的马眼上舔弄着。 “我超,主人您的变态已经进入超凡脱俗之境了。”小露在旁边已经看呆了,喃喃地说道。 “那只是你没想明白罢了,”我完全吐出肉棒,在伪娘的马眼和嘴角间拉了根银丝,淡淡地说,“变态都能接受男人舔女人的下体,女人舔男人的下体,女人舔女人的下体,却不能接受自己舔男人的下体?未免太狭隘了,阳具和阴部都是生殖器,舔肉棒和舔阴部是没有区别的。” “可是,主人您这样就像在帮这孩子口交一样,那不是只有受才会做的事吗?”小露口无遮拦地询问道,“而您,很明显是...是攻。” “攻和受,都是暂时的想法而已。执着地认为自己是攻,就一定会变成别人的受。反之亦然。”我撸了两下伪娘的肉棒,似乎让它胀大了,真神奇,“我根本不在乎我是攻还是受,我都已经是终极变态了,还需要在乎这些?我只是在追求快乐而已。说到快乐...”我起身把额头贴在小露的额头上,“我和你暂时交换一下身体,我有好玩的想试试。” “主人,您该不会想...唔啊...”小露刚想阻止我,就身体一沉,操纵尸体的回路强行被我吸收了。吸收刚结束,我就抱紧小露软绵绵的尸体,贴着额头把我自己的回路、以及依然在沉睡修复中的贰的回路传过去。很快我就和小露成功交换了身体,视角一下子变矮了许多,胸前多了两团沉甸甸的东西。好在我已经附身过几次了,立刻习惯了女性身体的操作方法。 我转过头,眯起眼睛看着脚下伪娘已有些僵硬的尸体,那根肉棒也慢慢软下去了,这可不行。纤细的手指抚过少年白嫩的小腹,灌输进一部分回路恢复心脏的泵血,然后人为地改变血液的流向,软塌的肉棒迅速地重新充血,在半分钟内变成一根比之前夸张的多的巨根——因为充血而血管凸起、通红发烫,粗细和长度都和成年人没差别的超级肉棒,挺立在因为缺血而苍白的两条美腿之间,显得格外突兀。“这就...够用了。”我故作性感地舔了舔嘴角,干脆利落地把裙子和内裤扒下来,凭借着记忆中的姿势,想要一下坐到肉棒上,却扑了个空。果然这种事还是需要男方去对准。我向后方探出右手,抓住少年的阳具末端,左手则用食指和中指掰开阴唇,卫星对接一般过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对齐。深吸一口气,任凭重力带路,膨胀的肉棒粗暴地从我两腿之间插入,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堪堪停住——发觉这一点花了我些时间,因为在坐下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已经整个跟着爆发的女性快感飞上了九重天外,快感顺着被撑开摩擦的肉壁传遍我的每一个回路末梢,每一串回路都在大喊着“好爽”。在我毫无自觉的情况下,我被一根死人的肉棒直接顶到了高潮,用小露的双眸翻了个全白的白眼,用小露可爱的脸蛋挤出了一个失神的阿黑颜。 “哈...哈...太他妈刺激了...”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感叹着方才的惊险,我的少女的身体却没有停下来哪怕一小会儿,执着地用下体吞吐着肉棒,获取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疼痛。我开始幻想并不存在的遭遇。我是个在小巷中被强奸犯抓住的女学生,此刻正在被疯狂地肏弄;我是个放荡的妓女,此刻正在卖力地取悦着多金的大叔;我是个被勒死后做成死灵傀儡的可怜女孩,此刻正心甘情愿地服侍着曾经无比憎恨的主人;我甚至幻想着我就是这个横死的伪娘,被绑架,被调教,最终成了这副放荡的性奴模样。在各种迷乱的幻想中,我猛地坐到根部,让伪娘的肉棒顶到最深处,我就在这样的冲击下再次高潮了...... 余韵过后,我把收回回路后软掉的肉棒拔出来,刚站起身就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看向一旁在我身体里一动不敢动的小露,转了转眼珠,对她说道:“从现在起,到我说停止之前,你来当主人,而我是小露。” “什么?!”小露差点惊掉下巴,“别吧主人,这玩得太大了。要是主人忘记自我彻底变成小露,那真正的小露该怎么办?” “不会的,我的自我还没弱到那种程度,”我断言道,随即开始脱去剩下的衣物,全心全意进入状态,“主人主人,请奖励小露,给小露喝牛奶,好吗?”我摆出之前小露做出的母狗式蹲姿,摇着小屁股爬到她脚边。 “这个...突然胀大了,唔,好难受。”小露困扰地解开皮带,把起了反应的我原本身体的肉棒解放出来,“喝牛奶也就是说...唔,主人——啊不现在应该是小露——好变态啊。”她说着握住肉棒,怯生生地递到我面前。我撩起侧发,眼睛微闭,优雅地含住我原本身体的龟头,在刺鼻而迷人的气味中一下接一下地舔着。“唔啊,小露真是技术高超啊,主人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演技,用我的语气高高在上地夸赞着,而我则因为这夸奖舔得更加卖力,小露身体里残留的肌肉反射都很好地用上了,甚至舔着舔着下面流出了晶莹的爱液。终于,我密集的侍奉和小露头一次体验男性身体的生疏叠加在一起,小露颤抖着抱住我的脑袋,把浓稠的精液射了我一嘴,几乎让我窒息。我连忙咽下去一些,剩下的用味蕾细细品味,居然真的是牛奶味的,可能是死灵回路对精液进行了改造吧。我也不打算浪费,把喷溅到脸上的部分一点点抹下来吃掉。“用餐”完毕后,我躺在床垫上,张开大腿毫无廉耻地露出阴部,对小露哀求道:“主人主人,小露还有一个请求,请主人插进来,给小露高潮吧。” “啊这...咳咳,好的,既然小露这么努力地喝牛奶,主人就要奖励小露。”她来到我面前,刚打算提枪上阵,我抬手拦住了她。“主人主人,小露想要体验窒息高潮,”我坏笑着抓过一条细麻绳递给她。“这个...不太好吧?”小露面露难色道,“恕我打断,我担心这么做会让主人您失去自我。”“就算主人把小露勒死了也没关系,反正小露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依然笑嘻嘻的演着戏,难得体验一回,当然要拣刺激的来。 小露见劝不动我,只好拿起麻绳在我脖颈上绕了两圈,狠狠地收紧。窒息感立刻让我本能的想要挣扎踢蹬,我强忍着这种感觉,张嘴断断续续地说道:“快...咳咳...快插进来...咳咳。”“是——”小露拖长声音应允着,把我的两条腿甩到肩上,慢慢把硬的发烫的阳具送进我的阴道里。这别扭的姿势很难控制力道,绳索忽然收紧,窒息感和快感一起袭来,压得我眼前发黑,下面差点喷出水来。漫长的抽插开始了,几乎是每抽插一下,绳索就收紧一分,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喉骨在被勒得咯吱作响,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我的双手脱离了意识的压制,后知后觉地在绳索上无力地摸来摸去,我的双腿被小露牢牢地抱着,但还是不服软地卖力踢蹬着,十根脚趾都张到最大的角度。就像一根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裂般,我感到什么东西守不住了,随即下体残留的触觉反馈告诉我,我在高潮的同时失禁了,骚黄的尿液流了一地。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就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系,我的意识飞速地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焦急地呼唤着我。那是谁?我又是谁?我陷入了空虚与茫然,紧接着仿佛列车到站,属于自我的那部分又瞬间回到了我的回路里,我立即回想起了一切。小露是对的,我太高估死灵回路的性能了,以至于差点失去了自我。我睁开眼睛,对小露笑了笑,猛地咳了几下,催动回路修复好喉咙,然后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小露,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已经明白了,在这里停止吧。” 换回身体后,小露在我怀里撒娇似的哭了好一会儿。关于下一个目标,我决定使用伪娘的身体去见识见识他母亲到底是个怎样的美女,能生出这种娇柔可爱的少年。唤醒贰后,我将本体交给尚且虚弱的她,让她带着我的身体在附近的便利店休息,我则进入伪娘的身体。通过记忆我了解到小伪娘名叫焦磊,但他更愿意称自己为焦蕾这个女性化的名字。他的父亲在外跑业务,母亲21岁生他,如今33岁,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穿好一身哥特风的女装,我踩着高跟鞋,带着小露向居民楼摸去。 第6章 雀翩 电视屏幕重复播放着稍微无聊的节目和相对有趣的广告,程枫阙心不在焉地转着眼珠用余光扫两眼电视,再扫两眼大门。她把黑丝美腿从右腿在上换成左腿在上,捏起裙角把被沙发压得有些上褪、露出小半个屁股的包臀裙调整回原位。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抓到儿子女装了,在学校批改完作业时就有预感,打完迷惑性的电话后急匆匆回家突然袭击,果然撞破了他偷偷摸摸的二次“犯案”。“他怎么就不能稍微像个正常男孩呢。”面容姣好的女教师苦恼地嘀咕着,明明孩子他爸是那样威猛的一个男性…想到自己常年在外出差的丈夫,程枫阙不由得回忆起每次丈夫回家时,把她压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股压倒性的力量,不知不觉间,两腿之间竟有些湿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大门后传来,仿佛指甲在轻轻挠过木板,然后是钥匙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插进锁孔的声音,慢到女教师能听见金属间一响一响地碰撞。这孩子在搞什么鬼?她皱起眉头,且不说爬上七楼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畏畏缩缩的动作又是在模仿哪个动画片里的动作?钥匙“咔哒咔哒”地带动着锁眼转动起来,转一圈,猛然停止,然后忽然又转一圈。大门露出一条缝,门外漆黑一片。程枫阙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异样与不安,她刚准备说些什么,防盗门就被一阵冷风“呼”地吹开,寒气嗖地冲到她脸上使她一时睁不开眼。女教师只来得及瞟到身旁多了个人影,就被头朝下摁在了沙发上。她张嘴想要尖叫,然后惊恐地发现声带在过度紧张之下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就在她试图深呼吸再次大喊时,两根手指在她的喉头摸了摸,某些冰凉的东西钻了进去,紧接着她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那两根手指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戳了戳她的脊背,可怜的女教师立刻失去了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OK了,松开吧,”我抽出手指,示意小露解除“完全体”。这种老式单元楼隔音差、邻里通透,正面突入的话,万一她喊上一嗓子把邻居吵醒就尴尬了,好在营造恐怖氛围突然袭击的计划还算顺利。程枫阙抬起头,眼神愤怒而疑惑地看着儿子满脸得意地打量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位陌生少女。“嗯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反正都是我想干什么这种…你很快就能领略到的事情。”我捏着少女音矫揉造作地cos着反派女干部,用少年秀美的面庞挤出一抹魅魔般的微笑。“别用这样愤怒的眼光盯着人家啦,人家知道的,你想要看到人家更雄性的一面…就像这样,出现吧魔法棒~”我说着掀起裙子,露出在死灵回路加持下暴涨到超越成年人长度的充血肉龙。不出意外,女教师的面部肌肉因为盛怒与恐惧扭曲成了一团,似乎还有一丝…期待?“哦随便吧,直接进正题咯,”我打了个响指,这具失去控制的熟女肉体以极其迅速的动作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在程枫阙绝望的表情中乖巧地在我面前躺下掰开双腿,露出阴毛浓密的鲍鱼。“稍微解释一下,在你刚刚极度紧张、被忽然压倒的情况下你的身体供血不足,一瞬间与大脑失去了联系,我在这时植入了一个死灵回路二级中枢,取代了你大脑的控制权。”也不管她有没有听懂,我自顾自地拉下背后的拉链,让哥特连衣裙顺着腿滑下,露出只穿着过膝袜的赤裸身体,巨大的肉棒和冷空气接触,甚至冒起了蒸腾的热气,和我依然戴着的粉色双马尾假发合起来看,这一幕真的很扶她。“你好像很想感受你儿子的雄性啊,那正好,我就替他来唤醒你内心的雌吧。”我挺着长枪,缓缓跪下,把龟头前端慢慢送进那略微有些发黑的阴唇间。女教师似乎是做好了什么准备一样,紧紧闭上了眼睛。我嘲讽地一哂,悄悄地把她身体的敏感度调到极限,然后毫不犹豫地一下插到了最深处。程枫阙被这始料未及的刺痛感震得瞪大了双眼,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快感。这就是儿子的肉棒吗?和老公的比起来,简直是犯规…她只来得及冒出这一个念头,思绪随后就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乐中。她想要性感地呻吟,想要疯狂地喊叫,但无与伦比的快感并没能让她突破声带上哪怕一丝的限制,她只能不停地流着眼泪,同时拼命地呼气。在她几乎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她成熟的肉体也在本能地痉挛,晶莹的尿液和爱液从肉棒摩擦的缝隙间喷溅而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充血发胀,动人地弹跳着,一条金色的细丝从她的脊背处悄悄地游到她后脑处生根发芽。 “IMPART 1.0 SYSTEM 很荣幸为您服务。用户信息已录入,符合条件,发放新手礼包,自动获得性癖‘乱伦癖’、‘做爱上瘾’。性癖解释:和有亲缘关系的人做爱快感会加倍;每次高潮后会更加沉迷于做爱。” 欸?什么?不容程枫阙对突然出现在脑内的冷漠合成音有更多反应,我粗暴的第二轮突进就夺走了她的注意力。“不是吧,还来,明明已经高潮了,不过...好舒服,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想要...”眼瞅着身下女教师看似坚贞地扭过头去拒绝与我对视,我差点笑出声。看来她是全然不知自己越来越放荡的心理活动正无一遗漏地被死灵回路的二级中枢拦截,并通过单向心灵感应发送到我这儿。都给你装上颅内APP了,还治不了你?出卖用户信息可是APP的基操。罢了,就用这随机出来的性癖调教一下这不老实的女奴隶吧。思及此处,我下身突进不停,单手拍了拍程枫阙略有下垂的乳房侧面,用指令强迫她转过头看着我。“喂喂,虽然给你把声带封住了,可是表达爱意的途径应该还有很多吧?你现在可是在被你的儿子肆意玩弄抽插哦,我亲爱的妈妈?”听到这话身下的女教师显著地愣了一下,接着以执教多年的气势恶狠狠地瞪着我,不过她心里倒是彻底荡漾开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正在被我的儿子抽插这种事会产生快感?明明是不可以的啊...可是身体无法拒绝,好想要,好想跟儿子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和错了。老公,对不起...”随着心理状态的转变,她咄咄逼人的瞪视也柔和下来,逐渐被朦胧的情意充满。在心理防线骤然崩溃的同时,汹涌的快感也再次淹没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程枫阙在短短的三分钟内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舌头笔直地伸向天空,睁到极限的双眸中几乎蹦出爱心。“滴,检测到用户高潮,自动获得性癖‘性奴隶’。性癖解释:交合期间会服从做爱对象提出的一切命令。” “哦,欧气爆棚。省了不少功夫。”收到远程提示,我伸手捏住程枫阙的左乳,“中枢,把胫骨以上的身体控制权转交给宿主,顺便强行唤醒她。”话音刚落,女教师便从与昏厥无异的高潮余韵中苏醒过来,目光热忱而欲求不满地看着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知道你还想要,别着急,I can do this all day。不过好像一直都是我单方面在给你啊,你可是妈妈欸,也该回报我点什么吧?”说完,我俯身到与她鼻尖相碰:“吻我” “是!儿子主人!”随着一声兴奋的应答顺着心灵感应链接传来,我的嘴唇便被一对芳唇野蛮地捕获了,一条灵活温暖的舌头带着香甜的唾液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刮蹭过我的牙齿,洗刷着我的口腔,不遗余力地展示着久经床事的调情经验。我假意要挣脱,一双温柔的大手立即缠绕上来,抱住我的脑袋轻易不放手,同时嘴上的吸力更强了,简直像女妖怪在吸取人类的精气。还好我不需要呼吸,换做一般的小孩恐怕就开大车未半而中道崩殂了。于是我任由女教师的激吻自由发挥,扛起她的大腿开始第三轮冲锋,要想培养性奴,约定是很重要的。数十秒后,程枫阙松开嘴,在陰道溅射出晶莹液体的同时仰头喷出大量涎水,在空中洒出一道水雾。 “滴,检测到用户高潮,自动获得性癖‘受虐癖’。性癖解释:会对肉体与精神层面上受到的虐待产生快感。检测到用户连续三次高潮没有接受精子,自动获得性癖‘怀孕癖’。性癖解释:会极度渴望做爱对象的精液,并强烈希望怀上做爱对象的孩子。”听着脑内如同爆装备一样连绵不断的提示音,我抬手给了尚在高潮中的女教师一耳光:“开了随机都能随机出受虐癖,你这骚货还真是贱啊。”感受到脸上火辣辣一阵剧痛,程枫阙没有一点怒火,反而挤出一副献媚的笑容。“贱货,被儿子辱骂都能有快感,真是头不知廉耻的母猪,”我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顺带解除了她声带和小腿以下的禁制。“更多,更多地辱骂我,主人...咦?!”女教师启唇说出几句心声后才发觉自己取回了声音,脸蛋一下羞得通红。但这份来自过往的矜持仅仅保持了片刻,仿佛是彻底堕落一般,女教师完全抛弃了母亲和老师的身份,低眉顺眼地对我柔声恳求道:“请继续用力地操我这个贱奴隶吧,请主人内射在贱奴的子宫里,请主人让贱奴怀孕吧!” “先按我说的做,我就满足你,”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舍弃一切尊严的人妻,用死灵回路强行控制住输精管,干净利落地把硕大的伪娘肉棒从她的陰道内拔了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得抓住这次机会去尝试我刚刚想到的绝妙玩法。我站起来,晃动了一下肉棒吸引住怅然若失的程枫阙的注意力,随即下令道:“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下吧。”“遵命,主人。”女教师毫不犹豫地挪动她成熟性感的胴体,手掌和膝盖着地趴在我面前,像是在摇尾巴一样扭动着屁股。看看,这可比你开放多了。我用心灵感应向一旁警戒的小露送去揶揄,被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从这里爬到楼下的小巷,我就让你怀孕。”程枫阙泛着病态红晕的脸蛋一下变得惨白,不过在我审视的目光下,她还是很快咬了咬下唇,开口说道:“遵命,主人。”“真是个听话的小骚货。小露,开门。”大门吱嘎一声被完全推开,关上客厅的灯,月光如水,清冷地洒了进来。女教师迟疑地爬到门口,望着漆黑的楼道咽了口唾液。我蹲在旁边,给猫顺毛般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怎么?不愿意啊?没关系,不愿意不做就是了,反正只是得不到我的精液而已。”程枫阙浑身猛一激灵,快速地摇摇头蹿了出去,手忙脚乱中才爬下第一阶就差点滚下楼梯。我拿了钥匙,让小露把门带上,右手虚握成牵着狗绳的形状,悠然地踢着女教师光溜溜的屁股一阶一阶往下走。“凌晨一点,万籁俱寂,要是扰人清梦,那多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语气却轻快起来,“快点走是一回事,保持安静是另一回事。你也不想以这般模样被邻居们看见吧?还是说你会因为他人嫌恶的目光兴奋啊,小母狗?”“呜呜...”程枫阙像一条真正的母狗发出委屈的呜咽,下楼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话说人类作为下肢比上肢长的动物,爬着下楼梯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操作,除非我牵着的是世界杂技表演大赛女子组的冠军。不过我倒完全不担心这种高难度动作会让她摔断脖子,留在她身体里的死灵回路严密地控制着她的肌肉纤维,在惊险的范围内保证她每一次落脚的安全。只是这惊险的范围也太极限了,我好几次看到这小骚货在即将摔下楼梯时下体崩出几滴尿洒在地上,就像急着下楼标记领地的小狗,走一路尿一路。 不消片刻,我们已经从出发所在的六楼来到了三楼半,早早歇息的邻居门扉紧闭,唯有门口或白或黄的照明灯将寂静的楼道划分为昏暗和明亮。在经过昏暗地区时程枫阙的心跳几乎静止,视线模糊下每一步都踏在死亡边缘;在经过明亮地区时程枫阙的小心脏又跳得飞快,令人鼻血喷涌的火辣身材被灯光照了个里外透亮,万一有人开门就是当场社死。三楼到二楼的楼道漆黑一片,女教师紧张地抬起左手要迈下第一步,就听到一楼由远及近地有电动车驶来的声音,接着是“哔哔”的锁车双闪,手电灯光从扶手间的空隙散射而出,吓得程枫阙当即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打算后退。“不许退,闭嘴待着,等我命令。”我踢了一脚她的肋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接着转身对小露使了个眼色。小露点点头,垂在身侧的双手都被高度特化的死灵回路缠绕起来,发出幽幽的金色光芒。沉重且拖沓的上楼脚步声逐渐大了起来,来者似乎是被加班之类的琐事折腾到精疲力竭了,仿佛能就地晕倒般三步一喘地走着,我尽量不想起冲突惊醒更多人,全神贯注地催动死灵回路把一切细微声响尽收耳底——嗯...脚步声来到二楼,紧接着是掏钥匙的金属撞击声。我低头确定身为人类的程枫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坏笑地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肩膀,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继续爬。”“可是,主人...”女教师的精神几乎被巨大的恐惧压垮,她抬头用恳切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旁边的小露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巨大肉棒上。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本能的空虚,她终究还是鼓起勇气,继续一阶阶地爬了起来。她预想中在三楼与邻居撞个正着的场面当然并没有发生,在确认那人是住在二楼的之后,程枫阙的美腿一阵劫后余生的颤抖,差点在邻居门前留下一滩骚尿。 可惜这并非恐惧的结束,从居民楼出来摆在她面前的是,在月光照耀下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爬过几栋居民楼围成的空旷地带,最终到达小巷入口。当我拿出十二分的严谨数了数三栋居民楼靠空地这一侧窗户的数量,然后善意地提醒侧躺在地上虚汗直冒的小母狗,一会儿她将在八十四扇窗户的监督下完成绝对能载入这个城市变态史册的壮举时,她感动地哭了起来。稍事歇息后,一个伟大的队伍从居民楼的楼梯口出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如鬼魂般无声无息贴地平移的少女,与之相对走在尾端的是一位全身上下只穿过膝袜、胯间肉龙巨大的少年,夹在中间的则是一只人畜难辨、浑身赤裸、毛发散乱的四足动物,带着拼命忍住的啜泣声,边走边从两腿之间漏出不明液体。尽管我有意让走在最前面的小露放慢脚步,把时间拉长到近二十分钟,这次“巡回演出”竟也格外地顺利,一路有惊无险地——当然是对于程枫阙而言,我可不会告诉她小露作为死灵傀儡能一瞬间完成抱起她跃上20米高空在别处降落的动作——来到小巷中。行到中途时程枫阙各种滑稽的反应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先是在爬到四分之一的路程时痛哭流涕地不停磕头乞求我饶恕,后来又仿佛清醒过来一样低语着“儿子我错了放过妈妈吧”,最搞笑的还是在光线最亮的位置紧张到放了个响屁,居然崩出一小节黑硬的干屎!结果就是,原本优雅知性的黑丝女教师在刚抵达巷子口时就毫无形象地瘫成一堆烂泥,任凭我一脚一脚地踹到巷子深处。不出所料,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彻底崩溃了,以往构成程枫阙的东西已经坏掉了,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肉体,在恐惧与茫然中渴求着我的临幸。我把手放在肉棒上撸了两下,打了个响指强行用死灵回路把这女人唤醒,然后用我特有的早已摒弃了同理心的冷酷声线说道:“起来,别他妈给老子装死,不是要我的种吗?来,我给你。” 听到我终于愿意让她怀孕,程枫阙慢慢地爬起来,空洞的眼神好似瞎了一般四处张望,最后再次在我的龟头上聚焦。她牵动嘴角,绽放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左手不自觉地放在阴部,无意识地抠弄着。“滴,检测到用户心理状态异常,性癖‘受虐癖’进化为‘秀色癖’。性癖解释:希望自身死亡,会渴望被做爱对象杀死。自动获得‘秀色癖’附带性癖‘窒息上瘾’。性癖解释:窒息时快感加倍。检测到用户精神状态异常,性癖‘性奴隶’进化为‘绝对服从’。性癖解释:会在所有情况下对做爱对象言听计从。”随着系统音连环报出一系列性癖,女教师脸上病态的微笑变得越来越浓郁。“听哪!您听到了吗?神的启示又出现了!神指引着我来到您身边,神指引着我成为您的贱奴,神指引着贱奴在死亡中获得解脱!贱奴被神选中了,贱奴是神献给您的祭品!”她踉跄着跪行几步,扑到我大腿上,灼热地注视着我的阳具,“请您插入贱奴吧!请您内射贱奴吧!请您...”她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接着抬起头,泪水中混着浑浊的血,“...杀了我吧...” “没问题,满足你。”我单手捏住她修长的脖颈,像掐小鸡一样把她顶到身后粗糙的墙面上。还没等她开始挣扎,我硕大的肉棒就堵住了她下面的嘴,顶得她一时之间不知是为快感还是窒息感在翻白眼。“给我撑住哦,贱货。别在我内射之前就死了。”我手上力道不减,但下身抽插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少。乱伦,虐待,窒息,这小骚货的身体里不知叠了几层buff,陰道比在楼上时紧了好多,我右手掐着她的脖子,左手抬着她的右腿,战况激烈到一时之间匀不出什么注意力去察看她的状态。借着眼角余光我督见一双布满伤痕的玉手象征性地在我被她口水浸湿的右臂上挠了几下,然后下滑到那对丰满的胸脯上开始疯狂地揉捻起自己的乳头。女教师没有被我抬着的那只腿一抖一抖地盘在我的腰上,接着应该是支撑不住,像根绳子一样滑落下去,挂在半空中晃荡着,脚尖隔一会儿便抽搐一下。“来了,射死你个小贱货!”随着手上传来“喀擦”脆响,我低吼一声,毫不吝啬地把大泡浓精全部送进她的子宫里,闭眼感受着如浪般涌来的快感,“怎么样?小贱货,接收到你儿子的雄性种子了吗?在家里被儿子凌辱,赤裸着爬到楼下,被所有邻居看到自己最丑陋的样子,接着在小巷里被子宫内射,爽不爽啊,骚货?” “主人,她死了。”小露轻轻地提醒道。 我睁开眼,看着程枫阙这副十足的死相——瞳孔放大,涕泪横流,舌头斜伸,四肢无力,以及挂在嘴角解脱般的微笑。“是啊,她死了。” 我花了些时间用远程心灵感应把贰叫回来,换回我自己的身体。将伪娘和他母亲的尸体以交合在一起的姿势留在小巷里后,我们趁着夜色离开了这处居民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9818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9818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